一日,谢弼登山采药,在山腰处,忽然听得有长啸之音,寻声而去,却见一只飞鸟直直地坠落在自己面前,飞鸟胸脯之上还插着一支箭矢,谢弼捡起飞鸟,正好奇是谁射艺,忽然听见前方有惊疑之声。
“敢问前方可是辅嗣公子?”
谢弼循声望去,发现说话之人竟然是赏桂宴当日和桓权一同的邓玠,邓玠身穿一身鸦青色长袍,手腕处带着护腕将袖口拢紧,头上亦是盯着同色的缁撮,整个人显得极为干练神色,精神昂扬。
“正是,叔宝公子,这是你射的?果然是少年豪杰。”
“辅嗣公子误会了,这可不是我射的。”
“哦?何人?”
辅嗣将手中的飞鸟交到邓玠手中,同时被邓玠勾起了好奇心,京都少年大多喜好浮华,很少见这样果毅射艺超拔之人。
邓玠正要回答,谢弼就见桓权背着箭囊,手持良弓从前方青石转处,邓玠嗤笑一声,道:
“哟!这不就是我们的纪昌吗?”
纪昌是古时的神射手,邓玠在这里用纪昌称呼桓权,谢弼心下就已经了然,瞧向桓权的目光,多了几分好奇,这个身姿青矍的少年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。
谢弼和桓权相互作揖稽首后,谢弼见桓权着靛蓝色素色长袍,只是因为浆洗地过多而颜色发白,头上用同色的布包裹着发髻,袖口的衣物被一条黑色布袋捆绑着,虽然整个人显得极为清爽干练。
许是因为有谢弼在侧,桓权只是轻笑着反驳邓玠的玩笑话。
“叔宝兄莫要取笑我了,我的箭术较之兄长,不过萤火之于皓月。”
“我之前只知士衡公子才学出众,不想射艺也如此了得。”
“辅嗣公子谬赞了,权所会的不过是些微末罢了,不值一提,辅嗣公子才是当世才俊,有“玉山”美称。”
谢弼闻言皱眉,他真心赞赏桓权才能,桓权却只是用浮华之言敷衍他,心中不满,也不加遮掩,而是直接道:
“士衡莫非蔑视于我?”
“这……”
桓权被谢弼此言弄得面红耳赤,摊着手想要解释,却又手足无措,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,只得讷讷道:
“辅嗣公子此言从何说起啊?权并没有此等意思。”
“若非蔑视,怎的我以真心相待,公却待我以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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